我在西祠玩了很久,在那里有一些网友。前一段时间对网络淡漠了许多,不再去那里了。手术回来后,在家把自己的情况写了出来,贴给西祠的朋友,大家回了很多帖。有的替我担忧,怕医院找我打官司,有的说要来家里看我,问有什么可帮忙的地方,很多朋友都惦念我。贝壳一向坦荡,于是给朋友回了帖,让他们放心。那天官哥儿姐姐特意来看我,观里的很多朋友也把我加入了好友,我非常高兴,把这个帖转发给观里的朋友,表示对大家的感谢。等我在这儿熟悉了以后,我会把自己对这儿的感受也写出来。我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地做朋友,一场浩劫之后,让我感到了生命的脆弱,生活的艰辛,乐趣是要自己去寻找的,朋友间的友谊是需要珍惜的。
(转发) 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朋友,无须挂牵,贝壳一定还是那个贝壳。
昨天看到十四爷(猫耳草)以及花花和朋友们的回帖,心里非常高兴。因为这些朋友的关心,使我即使病休在家,也没有感到孤独。
刚回到北京时,一称体重,喜忧掺半——瘦了七斤,喜的是很多漂亮衣服又可以穿了,忧的是体力大减,一支曲子没弹完便满头大汗。每天,我不停地要睡觉,一个多月下来,体重有如牛市的股票,稳步上涨,于是喜忧掺半的原因又反了过来。唯一感到对不起的是天上飞的鸽子,不知为什么,奶奶就是认定鸽子汤能使我恢复,基本上是每天一只。我希望它们原谅我,那不是我的过错。
谈到帮忙,也无须挂牵,家里似乎没什么体力活,每天拎两把小菜,还用不到花花这个最好的劳动力,那真是大材小用了。杨树要来看我,当然欢迎。也不再发愁头发,现在已是一个很时髦小酷哥了。自打来到这个地球上,就是一头的黑发,因此就没有剃过头,看来这一劫总是难免的。不过,我现在也不是天天在家,所以要来之前自然要电话联络了。
每天的安排十分紧张:早晚要去公园散步,以利减肥;每天练琴,以利开发右脑;要安排一定的时间学英语,虽然不想出国,但兴许哪一天命运安排我要用到这门语言;还要不时地跟奶奶跑医院做复查,关心我的医生很多,有的甚至主动打电话来约我去看看。
十四爷说的我跟奶奶会有很多麻烦,不知是指什么?得罪了医院?医生?无须挂牵。我写的句句是真,贝壳从小到大从来不会说假话。奶奶也历来主张明人不做暗事,我们已告知孙医生发帖子的事,我还要贴到网易上去呢。如果打官司,奶奶的老公尽管现在做证券,但他一直是个执业律师,好在律师证还没有丢掉。我们可以给他八折的律师费,请他为我们出庭辩护。
讲个故事你听。上高中时,贝壳在物理课做数学作业,被老师抓到,最初,温和地说:“有意见可以给我提。”贝壳傻傻地想:“我是有意见啊,那么只能实话实说。”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我说了你别生气。”老师回答:“说吧,我不生气。”于是贝壳壮了壮胆,说:“老师,我们都不爱上你的课,你讲得一点都不好,太多的板书,课堂也不活跃。与其听你讲课,还不如自己看书。”老师脸红了,一句话说不出来。旁边的老师大怒,骂我:“你爸你妈读过书没有?”贝壳如实回答:“读过啊,大学。”老师噎了一下,继续追问:“他们是干嘛的?”贝壳仍然老实作答:“我爸律师,我妈是做生意的。”因为贝壳确实不知道自己的妈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她一天到晚工厂啦、客户啦、出差啦,不是做生意,是干嘛?这下可被老师抓住辫子:“难怪你这么没教养,你妈是个个体户?!”内贸外贸到底有什么区别,贝壳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知道妈好象不是个体户,而且觉得家教没有比别人差到哪儿去,于是委屈得哭了起来。因为没有话去驳倒老师。
直到妈从广交会上回来,贝壳才把这个莫名其妙的委屈说了出来。虽然贝壳妈给老师写了信教训了老师一顿,但这件事仍不能改变贝壳实话实说的本性。所以说,贝壳的日记句句都是真话,连人名都是真的,确实有据可查。如果真有什么麻烦,就让它麻烦吧,无须牵挂,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呢(奶奶比贝壳高,嘻嘻,十四爷,你也看见过啊!)。
不过贝壳还是很感谢书路的朋友们,也许有一天会请朋友们帮忙,只是目前还不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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