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点怪,我和刘建军谁也没多说话,只是闷头喝酒。每当我厌恶自己的时候,我就不爱说话。我对自己的一段时间的表现不满意,就会转换成对自己本身的不满。我非常了解自己的这个毛病,就象心理医生知道自己也是个变态一样,能说别人,却管不住自己。我有意转移自己的视线,努力观察四周,刚才优雅女士的不优雅的动作引起了我高声的且不和谐的无聊的笑声。我扭过头,痴痴的望着我旁边的一桌小伙子。那是一
群附近大学的学生,他们吃完饭,为了结帐热闹的争执着。最后,结帐的小伙子还是接过了别人手中的钱,笑着说下次他再结帐,大家齐声说一定,只是这次太便宜所以不让他自己掏钱。我和刘建军都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离开了小店。我们拉着手,一路歪斜的过了马路,我指着大学家属区的铁护栏对刘建军说:"你能翻过去吗?"
刘建军甩开我的手,歪着头对着我:"你丫真无聊,这种事都问我,我们那么正直的人,能干这事儿?"话没说完,只见他矫健的身影就做了几个伸展动作,腰部转了几个圈,然后,
助跑向栏杆冲去。他优美的翻过了栏杆,又难看的趴在了栏杆的那边。我嘿嘿傻笑,想了半天,从不远处找了个前人创造好的宽大的缝隙钻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