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0月9日中午我在北京见到了我26年前的女友—司徒爱玲!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尽管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依然闪烁着青春的残影,但那两个眼角却留下几条深深的皱纹;她那白皙的脸庞似乎透露出一种暗红的颜色,仿佛是一种已踏入中、老年的象征。 她那原本赋有弹性的皮肤已经有些松弛,似乎向我倾诉着岁月的无情。
司徒爱玲又是我挨整后结识的女孩,也是众多与我擦肩而过的“同龄人”中少数与我联系至今的“同龄人”之一!
她这次从青海来北京休假,也是为了她女儿在京考研究生的事宜。我按电话约定的时间、地点,于10月9日中午12:30把车开到她的酒店门前。我惊奇的发现,站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位身材高而苗条的漂亮的女孩,一上车就十分礼貌地与我打招呼:“叔叔,您好!”
“这是我的女儿,—司徒薇兰!”
司徒爱玲上车后赶紧介绍,一股女人的香气扑面而来。
“姓妈妈的姓,也很时髦吧?”我说完后只见母女俩相互张望,我才万分后悔,我竟然忘记这女孩是司徒爱玲与其前夫所生,并由其养大。
“就是,”爱玲说着又往北指了指,“先把她送到西直门!”
我几乎是惟命是从,这总算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女孩下车后我问司徒:“去哪里?”
“随便去哪都行,只要我和你!”爱玲深情地望我一眼,一股女人的芳香令人陶醉。我不由自主地朝一条偏僻的小道开去。
“我们的事你女儿全知道了?”我好奇地问。
“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的年轻人非常的开通,她还希望我能早点有个归宿。”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提到“归宿”两字,我的心情无比的沉重。我知道,她与话剧团的演员丈夫离婚不久就建立了新的家庭。我还知道她的第二个丈夫与他的感情非常好,并在四川某地开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工厂,赚了不少的钱。谁知自古“红颜薄命”,正当日子过得蒸蒸日上的时候丈夫出了车祸,一命呜呼!与亡夫的前妻及其子女分割财产,之后又剩孤身一人!……
“你的胯骨摔伤后好了吗?”我突然改变话题,“听说手术就花了20多万?”
“基本上好了,但还不能长时间走路,因为‘零件’是不锈钢的!”
……
标致307汽车在泥泞的窄道上艰难地行驶,最后我不得不下车问路,几经周折,终于开回了康庄大道。
汽车由白石桥往北飞驰,我边开车边和她畅聊。我和她相识之时,她仅是一个20出头的花季少女,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半老徐娘! ? 我哀叹人生的短暂,痛恨上帝的安排!
汽车过了联想桥就开始拥堵,我们的话题也不断变换。由于开车走神几次忘了并线,气的得后面的司机鸣笛叫唤。为了安全我不敢远开,于是我们来到了圆明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