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是飘逸的哲学家.
李太白喜欢二锅头.
渊明在湘西,创作着一种生活,他说,"无论魏晋,不知东西".就是说,在有些难的生活面前,恍然化入精神的桃源里,这样大约可以超越活着的困倦.
庄生的哲学是诗性的,他在自问自答的哲学演算中精彩地回答了系列的问题后,却在一个前面站住了---那就是,生活的烦恼.李聃是一跑了之了,庄生呢?他摇身进入动物世界,在蝴蝶与鹞鹰的幻化中,活的痛楚得以止住.
诗意的诗人必是失意的,但有精致的遗产留下,用自杀了的德国佬儿海德格尔的话来说,就是--"人如何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之上?!"
沈从文大致呼应了桃花源里的清恬,但生的残酷依然是那么锋利.
徐志摩是梭罗一样的构想着落霞与孤燕,但晴天的轰然炸响,也是他诗意哲学的一次破产?!
远离尘嚣解决不了生活的本质的烦恼.
但诗人缓冲了这个逼人的生活命题.在飘逸幻化和挥袖间,尘世的云彩不留给出世的灵魂.
所以,我们也许在不停的运动中可以摆脱活的困惑?我们在归去来中可以超越活的呆板狭隘?
谈歌笑唱,浮生千载.
起步,不再停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