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地过去,已经是将近傍晚的时候了,屋外的侍卫放在桌上的早饭和午饭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他没有丝毫的心情动它们,因为他的心没有在桌上的饭菜上面,他要等的是一个人,一个决定自己未来命运的人,虽然我知道我的命运已经改变。
自从修炼神功前那次决定命运的一个决定之后,他便知道在武功和尊严之间我必需选择一个,深处江湖上的人,又怎么不痴迷于武功的精进,然而尊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又是何等的重要呢?当他自己选择了神功的时候,便已经将个人的尊严彻底抛弃了,而成了一个空有一身绝世武功的可怜虫,他甚至在想:如果能够有一个再次选择的机会的话,他真的不知掉还会不会修炼这个失掉男性尊严的武功了。所以他恨世上所有的人,恨所有尔虞我诈,所有假装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无耻之徒,他知道自己与其他那些人不同,纵使他的身体已经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时,屋门外的侍卫低声呼喊道:“教主,杨副使派人捎信说有一行四个人攻打到光明顶来了,他请示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真是一群废物,让杨副使自己决定好了!”他知道那四个人一定是逃出湖底地牢的任我行一行,他也知道如果真是他们的话,单凭杨莲亭以及现在明教的一干众人即使连一个向问天都抵挡不住,更何况还有任我行。
“看来是需要我亲自出马的时候了。”他独自低语着,然后冲着门外大声喊到:“告诉杨副使他们,不要和任我行他们正面比试,只需要把他们待到我这里就可以了。”
窗外的侍卫低声答应着,接着屋外又回复了刚才的平静,他唯一能听到的便是自己逐渐平息下来的心跳声。他知道,自己只有等,等着任我行他们自己找上门来,因为说实在话,他也想亲眼看看在西湖底下呆了四年多时间的任我行,如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杨莲亭口中的那个任盈盈的未婚丈夫到底是如何的潇洒倜傥了,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需等后即将发生的状况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屋外还是那样的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但他身处江湖多年,他知道越是平静的时候,也是有大事即将发生之时。他手中的针线逐渐快了起来,他的心里有些急,倒不是对于多年未见,被自己困守多年的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感到如何的恐惧,而是,对于时间如此的缓慢感到厌恶,他此时倒是希望任我行他们能够尽快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都一股脑地解决掉才好。
突然,屋外传来悉悉簌簌的脚步声,凭他现在的功力,一听便能听出来人中有三个决定的高手,这三个高手的功力虽然都很强,但是有绝不相同,其中一个脚步沉重,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显然有极强的内力支撑,他知道那一定是向问天了。
“这个判徒!”
他口中低声骂了一生,想当初在他刚刚处置了任我行之后,他便派人严密监视着向问天的一举一动,可是哪承想这个向问天也是个机灵角色,面上对所有事情一塌糊涂,其实内心早已盘算好了出路,最后趁着自己一时疏忽,竟然逃脱了出去,从此便没有了踪迹,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够和任我行一起来反对自己,对于这样的人,他是恨之入骨的。
他还听出另一个高手的脚步声中似乎是一个无底的空穴,空空然却深不见底,仿佛一团棉花,但却能够化解任何强大的内力,而且,更让他感到吃惊的是,仿佛这个高手对于自己的内力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仿佛稍有不慎便会如恶魔猛兽一般吃掉任何东西,甚至他自己。这时他以前所没有听到的高手的脚步声,正在独自纳闷,突然想起了昨晚杨莲亭说过的话,霎时他知道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一定是任盈盈的未婚老公。对于一个年轻人能够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是他所始料未及的,相反,这恰恰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了。
第三个高手的脚步声他是异常的熟悉了的,因为随着这熟悉的脚步声,同时也传来那声如洪钟的大喊声:“快说,到底东方不败在哪里?”他知道他的死对头,被自己围困在西湖湖底多年的任我行终于到来了。
同时,屋外也传来了杨莲亭愤怒的大骂声:“闹什么闹,可恶的任我行,不必这样嚣张,等你见到我们东方不败教主,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呵呵……”,杨莲亭发出低沉而邪恶的笑声,那笑声便如一个在争斗中被打败的狗,在败下阵来的时候,还要对着对手呲出雪白的牙齿一样。
“哦?东方不败就在这里是嘛,他奶奶的,怎么和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房子似的,哈哈,原来东方不败在陷害我之后,就做起了只能躲在屋里面做女工的娘儿们了,真是千古未有的笑话,一个大小话!”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见,突然之间门被人用内力给击得粉碎,扑到在地上,随着腾起一阵烟尘,在众人的呼喊和叫骂声中,东方不败放下手中的女工,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慢慢站在了一干众人的面前。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