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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以后(在北京打拼的外地年轻人)  作者:一千年后

(人气:6192  发表日期:2006年04月06日 09:51:03)



起落人生 

(一)

我是混北的人群中最为普通的一个。在北京上的大学,之后在一家可以算也可以不算外资的企业做事,做着和网络有些挨边的工作,我们美其名曰IT人士。也以此冒充“白领”。却和白领过着天壤之别的底层生活。对于我最近几年的感情生活,我有太多的爱,也有太多的遗憾,甚至还有狠。我也不知道:这种恨是恨自己,还是狠别人,或者狠的就是爱情和生活本身。在结束这段爱情生活,开始寻找新的爱情生活之际,我想记下发生在我身上的爱情和生活。让人知道,这就是:我的爱情!

我马上就要结束我的爱了。现在的我,和一年前在长沙认识她时的我已经是两个人了!也许,我变坷碜,或者是变帅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我的心,它变了,就好像由一位纯洁,善良的少女变成了一个饱经风霜的成熟女人一样。它不在是期盼着刻骨铭心的爱情所激发的满腔热血,只是静静流淌着世俗圆滑的血液和对爱情、生活充满怀疑的眼神。我不能说是某个人,或某些人改变了我,也许就是爱情和生活改变了我,或我本身改变了我。

在我的眼前,又浮现出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幕……

“喂?你去八点半了(长沙当地很有名的一夜情酒吧)吗?,你不说要去喝酒吗?”刚在网上认识的女人给我打来电话。此时我正在长沙万代大酒店的一个房间内等待着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小刘。

“没有,我一个人不想去了,你不是在酒吧给朋友过生日吗?是不是喝多了?”我似乎听出她有一点点醉意。

“是啊,你自己去吧。那里听说很不错的,单身女人也多。”

我挂了电话,一个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要不说长沙的娱乐事业出名的发达,每个频道都在选美女。这是我第二次来长沙出差,第一次来出差的那种新奇感已经当然无存。妈的,小刘怎么还不来?我重复拨着他的电话号码。

“喂,我从酒吧出来了,你还没去啊?”她的电话又来了。她似乎是那种,用我们北京话叫“有贼心,没贼胆”的女人。

“恩,不去了,你怎么不喝了?”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我们不去酒吧了,找个地方见个面?”,我我平静的心,一下子很兴奋。

“好啊?你在哪?来我住的酒店吧?”我在联想着她的模样儿。早听公司的前辈说过长沙的女人很有味道,脸蛋长得又好。

“不,你来吧,我在蝴蝶宾馆楼下的肯德基里面。我等你”,虽然我有点失望,但不至于没有机会啊。

“我马上过去。”我顾不了不守时的小刘了,急忙穿好衣服冲向楼梯。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她当时给我的感觉很纯净,很清秀,像小溪里流淌的水;干净,不带任何世俗毛病的美。很年轻,更本不像她说的31岁。(未完待续)

(二)

我们第一次的见面平淡无奇。她倾诉着自己的不信,和老公关系的僵持,带着女儿的不容易。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在那个略带凉意的秋天的夜晚。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长沙的代理商一起,合作了个项目,所以大量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没有再和她见面。直到项目忙完,我回到了北京,开始了乏味的生活,每天从回龙观到清华的公司上班。下班后和我的狼友同事王浩、朋友海洪去酒吧里觅食。

我们经常在北京城北的各个酒吧和迪厅里游荡。干的全是觅女人的勾当。最早从清华园的几个酒吧里找中关村一带的女人。多数是家庭条件还不错的外地学生。

其实那边以前有个酒吧是个足球吧,在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几个同学会每周末到那里喝酒、看意甲联赛。从颠峰的佛罗伦萨横扫意甲,到后来没落的降级。也伴随着我们大学生涯的结束。那是段美好的时光,美好的记忆。在那里开始过我的恋情,也见证了我爱情的失去。以至后来我到酒吧,和他们老板调侃,“你丫这吧就不该开,搞的我什么都没了,初吻没了,初恋没了,处男也没了……”,丫会恶狠狠地喊“你丫有病,不是我这吧儿,你能知道人世间最爽的感觉?……”。瞧这混蛋,一开口就雌黄。

想到初恋,不得不又想起玲玲。玲玲,安徽人,165身高,45公斤,身材丰满中带着线条,凹凸分明。第一次看见她,大概在一个周六晚上9点40分左右,之所以说大概,是后来我们恋爱后,她没事就问我,“宝贝,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来着?”,我知道要考验我了,会一脸无辜地说“大概9点40分吧。”,“错,是9点42分。”至于到底什么时候,每人去考证。也没人他妈的变态,才去考证这个无聊的问题。当时,她是和一对男女同学一起来酒吧,正好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每人要了一瓶克罗娜。台上,一个八流的小提琴演奏家在自我陶醉地拉着。从玲玲近来后,我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后来我同学刘二跟我说,他当时眼睛也没离开过。让我一顿暴贬。在那小提琴拉到一段后,我和玲玲的眼睛就对上了。直到我们很有默契的,同时到卫生间门口互相留了电话。她是林业大学的学生。后来自然的,我们就走到一起了。开始了我们的第一次,拉手,接吻,抚摩,做爱。记得我们有身体接触,并可以在一个被卧里睡觉的一个月磨合后,我才算真正意义上进入她那洁白无暇的身体,占有了她。人这东西,容易对好奇的东西犯瘾。自从有了第一次,我们得空就往没人的地方钻。以至我们创造了一晚上做了8次的——我的最高记录。

在一次我们互相享受对方高潮之后,她汗流浃背地粘着我,捧着我的脸对我说,“宝贝,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不许背叛我,不许不要我。否则我就自杀。”。当时,我傻B似的说了很多女人爱听的话。一直到后来分手,我才终于明白了她这句话的话外音,那就是说,我不可以不要她,但丫可以不要我。丫在拿着她当高官老爸的巨额不明收入,去了法国,带着留学的美梦,找寻她的浪漫去了。最后一次见面,是从西直门地铁入口,途经复兴门,转乘一号线到国贸的路途上。我们在地铁里徘徊了一个下午,我便失恋了。没有多少意料中的痛苦和彷徨。我们从此也便把稀少的联系变为陌路……

起落人生(三)

(三)

和玲玲的故事就是这样,从开始到结束。度过了我们美好的青春恋情,同时也尝到了别离的苦涩,尽管很淡很淡。我们就这样成为各自今后人生、情感、生活(也包括性生活)的开始和结束。不管今后个自生活将如何,都会在脑海里为对方留下一个记忆。

几年来,生活发生了诸多的变化,从和玲玲同居的平房,搬到了颐和园北宫门的平房,从北宫门搬到丰台桥南和房东大姐一起合租。从受不了房东大姐——一个离婚后独居女人的骚扰,又搬到了通县的武夷花园。从武夷花园后来又搬到我们学校附近---马连洼的平房。不知道搬了多少次家,不知道处了多少邻居和酒友,直到现在自己买了房子和他们一个个渐失联系。这也成为了外地人在北京生活中永远抹不去的记忆和苦涩。

生活的质量在一天天的提高,记忆碎片却一天天的萦绕我心头。回头看看往日的艰辛,心理滋味很是丰富,有酸有甜有苦有辣,这就是我的生活。

记得又一次接到长沙那个女网友——卉的电话,是在一个周五的晚上。我和王浩及他带来的哥们酒足饭饱之后,打车到三里屯的男孩女孩酒吧喝酒。男孩女孩酒吧,在北京年轻当中名气比较响亮,经常有二、三流歌手为了生活在那里卖唱,时不时也有一些名角来这里露个脸。我们要了一瓶杰克丹尼,外送一堆绿茶和可乐,就开始喝了起来。喝得正迷糊的时候,发现他们几个都不在了,只见王浩一哥们正和邻桌一半老徐娘拥抱着,一杯杯对饮酒,时不时发出刺耳的淫笑,在遭杂的酒吧里,格外让人恶心。这时王浩突然从卫生间出来,旁边还带了2个姑娘,一个短发,脸抹得跟猴屁股一样,完全可以当红灯了。更有甚者,其胸部明显下垂,隔着衣服都一览无余。另一个卷发,长相一般,但胸大无比,高高耸立着。这是王浩喜欢的类型,他说女人卷发,胸大,屁股高翘,活儿一定好。看来浩今晚是要吃定她了。他们正笑殷殷地向我走来。

“兄弟,看哥哥多想着你,不光自己搞,还给你带一妞儿!”王浩一脸淫荡地调侃着。

“靠,你丫是不是都下过手了,让我收拾残局呢?”我骂他。

“操,你丫还来劲了,我是那样的怂人吗?来,妹妹,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一装B的小帅哥。”,我用眼睛瞪他。

短发女孩对我点点了头,在我没有任何表示的情况下,径直做到我的身边,端起桌上酒杯就和我喝酒。操,现在姑娘都怎么了?没皮没臊的。

一会,王浩搂着的那大胸姑娘也和我喝酒,我们就这么喝着。时不时听王浩来个荤段子,大家一起淫笑。

在北京酒吧里,好多女孩都是大公司的小白领,他们经常在晚上游荡于各种酒吧。有成帮结队的,有单蹦的。碰上哪个或哪群男人,只要看的不嗑嗔,就可以一起喝酒,一起有身体接触。甚至可以在喝完酒后让你带走。但大家都不想回到现实,更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你最好在刚见面时,不要问她是做什么的,住哪啊?有男朋友吗?这样,会让她比较反感。所以,大家在一块儿喝酒,大多用浑段子打发时光,以逗对方一乐。

我们就这么喝着,王浩带来的那两哥们还在和那些半老徐娘互相挑逗着。我们玩我们的。这是,坐我旁边的女孩竟然用手在摸我的腿根部位,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换一姿势,避开她的手。我对这姑娘的长相实在没有任何兴趣。

“你们喝着,我出去透个气,好热!“,我说着,提着棉衣就往外走。

“不好意思,我这哥们清高惯了,你不把他挑逗到极限,他都没反应。别管他了,我们喝。“王浩这孙子又损我,怕我不把短发女孩拿下,会耽误他的好事。这孙子!

三里屯北街的夜晚真是热闹,卖小吃的,黑车拉活的,出租车司机在和小姐们谈价格的,真是生动啊。找个背影的地方,撒尿去。刚拉开拉链,电话想了。我以为又是王浩这孙子怕我毁了他的好事,催我回去呢。我不接。可是一直在想,我拿出手机。是个不认识的号,0731的区号。

“喂,你好吗?“,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

"您是哪位?"我疑惑着。

“我是长沙的王卉,你还记得吗?我们见过面的。”她回答。

(四)

“哦,记得,美女,是你啊!”我有些惊诧,在我见过的女网友中,大多都是写匆匆过客。能在我记忆里留存一丝痕迹的,没有几个人。

“怎么了?不记得我了撒?我可是还想着你呢哦”。

“呵呵呵,想我这个帅哥?身想还是心想?”我调侃道。

“那确实哦,心里想想就不错了!……”她沉默不语了。虽是开玩笑,但我还是能听出声音的低沉。“你现在睡了吗?能陪我聊会天吗?……”,她央求着。

“可以啊,陪美女聊天,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想聊什么?性?我最爱和女人聊性了,可以让我浑身充血,兴奋不已。”这段时间我的确有些性压抑了。

“正经点好吗?我心情不好。”她还是低沉的声音说,听得出,心情很差,像刚哭过,声音稍哑。

……

“他已经2个月没回家住了,同在一个城市,他却不愿意回家。不愿意见我和女儿,难道我们的关系真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吗?他对我有什么看法直接说啊?为什么要这么和我冷战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呜……”她一连说了三个为什么,接着哭了。

“别难过,别难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劝她,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见不得女人哭。也很少看见女人哭。即使和我分手,以后也许永不相见,玲那丫头都他妈没在我面前哭过。

“我真的很难过,他作为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带着孩子容易吗?”她带着哭腔。

“别难过了,哪个人一生能一马平川呢?谁不会遇到点坎坎坷坷的呢?谁这几十年,都会遭遇各种挫折,感情、婚姻、家庭、事业、人生离别的。所以要想开点,听话,这么晚了,早点睡觉,明天醒了,会有个清醒头脑,再考虑这个事。好吗?”,我开始侃大道理了。

“我不在家里,我在我们见面的地方---五一广场,我不想回家,孩子送我妈那里了,我想去酒吧喝酒。”她说。

“别,别,快别,你现在这个状态,是个男人都想拿下你,如果你今天去那地方,我以后就不跟你联系了噢。快回家。”我有点酸了。

“你什么时候来长沙?我想见你了。”她突然说了一句。

“我啊,想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去啊。”我答道。“这样,你现在听我话回家,那我答应你,我明天就可以长沙见你。好吗?”。

“那好吧,你到长沙给我打电话吧。”我再三嘱咐她,让她回家,然后我们挂了电话。

外面刮风了,好凉。我该进去拖王浩回家了。我们住在回龙观,离三里屯很远,车钱还等他掏呢……

起落人生(五)

(五)

第二天到公司,自己找了个理由和领导汇报。然后到财务领着差旅费,登上了去长沙的特一次列车。到长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9点。我拖着行李入住了酒店。迫不及待地洗了个澡,就给王卉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她,“我到长沙了,在友谊宾馆,你现在能过来吗?”我问。

“刚送完孩子上学,现在在家洗衣服呢,能等我收拾完家务再去好吗?我们中午一起吃饭。你想吃什么?”她的声音还是很低沉和哀怨。

“好吧。我在酒店等你,我想吃火宫殿的小吃。”,我有些失望,失望她不能马上赶来和我相见。

“好啊,你住友谊宾馆了啊?酒店那附近就有一家。你等会好?”她说。

“好吧。”我们挂了电话。这几年做销售的生活,经常要在客户身上花钱应酬。山珍海味也没少吃,好酒好烟也没少享受。直到现在享受成了脂肪肝、胃溃疡啊。现在到一个城市,就喜欢吃点小吃和清淡的东西。

我于是光着身子躺床上看电视。

叮咚……

约摸过了2个小时左右,门铃响了。我一边喊着稍等,一边飞快地穿好衣服去开门。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她依然楚楚动人,明媚的笑容,清澈的眼眸,薄薄的嘴唇,白白的面庞有些消瘦了。整个脸不加任何修饰和涂抹,但很干净。我深深盯着她,有种想抱她的冲动。可是,我没有,我不敢。

“你瘦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吗?可能是上次你见我是晚上,看不清楚吧。呵呵”她微微说到。

“可能是,但你还是那么漂亮动人,是个男人见了你,都会动心啊。”我笑着说到。面对这么有韵味的女人,不光是我,别的男人也会动心,动性。

她似乎在我色迷迷的眼神里,读出了点什么,忙招呼我去吃饭。我也的确饿了……

湘味小吃的确好吃,特别是火宫殿的臭干,臭里透着香,难怪毛主席他老人家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口儿。我们一边喝酒聊天,一边吃着小吃,她不时地介绍着每道小吃的来历和口味,就这样,我们享受了在一起的第一顿午餐。

饭后,她很犹豫,但还是跟着我回到酒店的房间。大概是酒精的支使,刚近房间,我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压在床上,扳过她那美丽的脸,疯狂地亲吻她。经过几回合的推搡后,她慢慢地接受了我吻,并配合着我的动作,把舌头送进了我的嘴里。这一次,让我感受到了,除铃和其他女人之外的,不同感觉的接吻,是甜蜜,是兴奋,是温存,是粗野,亦或是陶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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