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钢琴师>的魅力是多半来自晃晃悠悠的情境中一双执着的手。这个对于“1900”的遥远回忆是那么忧伤地折射出导演的一声叹息。因为正如伤逝中所云---“美倘若无所附丽,那她终将死亡;”
1900 这个人物是纯粹艺术精神的一个拟人,他必须要远离尘嚣,在汪洋里的漂泊中,也就是在自然的怀抱里绝望地走向他悲剧性的美学终点。
所以钢琴和诗人回复大海是一首女性主义的挽歌---是嘹亮的忧伤的歌。
想到腰果儿同志的岁月如歌。
岁月如歌的主页是一个上课总走神儿的人设计的网页;于是在他发呆地盯着黑板的同时,他却在空洞的黑板上看到了身体里跑出的念头儿,一个就是撒着欢儿的BLUES,因了口琴的嘹亮,忧伤也变得亮堂儿起来。
但BLUES 跑不出它的灵魂行走的迷惘丛林,腰果儿一路猫着腰儿,踩着那首叫作 FOOTPRINTS 的节奏布鲁斯,在冰凉的夜的水面上,一溜烟儿地没了。
他还阴着一首叫LARUA的BLUES,这一首就是对女性悄悄张望和试探的表情,但蓝调的主题动机总是和着不成功联系在一处,所以旷野芳踪,伊人何出去了呢?这种莫名的困惑简直不需要回答:)
从海上钢琴师到节奏布鲁斯,表达的是艺术那永远本体上的忧伤,以及艺术家们那种没有了忧伤就不痛快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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