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文化圈子多在讲傅彪。我们在台里还听见他各种的细节,但不能变化的,是10点钟左右的时候,人没有了。
他的片子看的少。有一个印象是背对着观众打快板的;因为那个角色里他很悠闲,把葛优逼得神经解体,以致产生菜刀和黑社会的方法。
傅彪那一段快板很舒服;说明冯小刚把握节奏的匠心,说明傅的曲艺才能。
但这样寻着嘎巴脆响的好日子的人,就这么快地去了,让人震惊。
傅彪,实际是累死的。
各种交代都告诉了我们他是怎么过来的。就是一直努着,终于靠近成功。这期间他用功甚猛,和那高秀敏和我那猝死的同事都有一个相仿的地方:就是事业的艰巨,生活上的展转和无休止的人际。
为什么30---40岁成为目前一个惊人的现实呢。是不是绷得太紧了。
我夜里3点钟的时候,经过东方广场的办公楼,下面趴着亮闪闪的出租车,告诉我,是10家以上的外企在加班。
傅彪在文艺圈子里从低往高了冲。高秀敏从东北往北京冲。梁天的哥哥从北京往香港冲。梅艳芳一流从香港往亚洲冲。。。
这些人有着骄人的资质,有着骄傲的信心,有着不寻常的力量,但和我们一样,有着相同的身体。
但他(她)们是被帝国看到的:可劲刷。结果就是:透支死。
一方面,我同意可劲刷。因为对着沉闷的人生,它有时显得是过长了。我喜爱夜的空中突然的星盏,看它的灿烂和跌落,以为那是生活过的抒情和美丽-----这个一生一定要和别人有些区别,然后快快死掉。
另一方面,累死也是一种软弱。这些人,我了解一些支配他们的力量,大致是一些惯性。他们往往停不住,他们就是青菜180迈以后的空挡,而自己就是一支莫名的羽毛,焦急地希望再飞远,但那么坠落着,没有办法。
这个时候,庄子不过时,孔子也不过时。对于焦急而尖锐的人生,我们需要寂寞地看看自然,恍惚地倒向大海,眯着眼睛想想未来。
活着,究竟是需要一个智慧的。
净空有6个很淡淡的字:清净,平等,自觉。 在前天起哄时送给了南久的生日-------我记的她翻一些佛教的书,她是能明白意思的。
我们实际很想飞翔一下,短暂的片刻;我给千千寻的一句宴殊: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在无垠飞翔的宇宙中,我们是不是就是一棵花瓣呢。我们的烦恼是不是就是尘埃一样呢。
疲倦的人生中,我热爱这样悲剧性的哲学---因为我们知道自己要向哪里去。
9月,去看湿润的宇宙:大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