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第一付麻将是读大一节衣缩食攒了180斤粮票在上海的五角场换的,千里迢迢背回家,浓重的塑料味让全家人捏着鼻子打,可是谁也不肯退场。十几年后我妈说我最孝顺的事就是搬回家那付麻将。
有年春节,放假时间短,我没回家过年。年三十被人拉去打麻将,喝了下午茶开战。女友说输了算她的,赢了一人分一半,叫我放开了打。哈哈,酒壮x人胆。
坐左手边一中年男人抬眼看到我左手带的米纳,立刻起身说不玩了,他的规矩是不和带佛珠的女性交手,据说是敬畏。
我没在意,一年才打一回麻将的人,赢钱是天方夜谈。
这串珠子倒是有点来头,九华山一老住持戴过,粒粒圆润。
我是不信的,身边很多朋友吃斋念佛,经书、佛珠、磁带、米纳一直源源不断有人送来,拒都拒不掉。
米纳是个神人给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早年颠沛流离怎么努力都起不来,这个女人到各个寺庙烧香,在九华山找到组织,皈依佛门成了俗家弟子。然后不明不白的发了,两年的时间就不止千万的身价了。这事我觉得邪,她更加潜心向佛,几度逼我向善,被我意正严词的拒绝了,于是她拿出心爱的宝贝贿赂我,用以软化我的心。
今天第一天戴它,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四个小时,天上下钱雨。三家全输我独赢。手气好得一塌糊涂。点点钱赢了2800,破天荒啊。
后来搬家,米纳丢失,财运不亨通了。
梦里想念它,黄梁美梦醒来,孙小美是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