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个小时了,就是2005。在这当子,我是想见到一些新的东西。例如,此时我要跑到文化沙龙来,一看见超然,木瓜什么的,肯定就失望-------因为他们老趴在那儿,惹得我没知觉。
这一年的12月25号,我到回龙观去参观圣诞的节日;一路上,我想着不同的脸,具有悬念。到了门口,狼站在那瞪着我的车轮子,然后就折身,算是完成领路的任务。
进了一个深长的走廊,我最终站在一个黑暗的大屋子里。一件事,我要找到狼。另外,乱糟糟的600人中,我的眼睛想看清他们的脸。
20分钟后,一些灯开始描述出几个面庞,但还是太黑,令人不愉快。
我余下的大部分节目没看到。只是印象中人们欢闹着,男人们刻意地举着一只烟,有些犹豫地望着眼前四面的快乐。
回来的第二天,看到传播着一个消息,一种海啸正在杀人。
我要来几个电话,想去问候普吉岛的一些熟人,但徒劳地过不去。对于海,我知道一些它的景状。在这个海啸的地方,我12月初试图倒立在水中,去取她海底的珊瑚。之后的几天,我还常羊在她的海路,去捕捉沿途的广大。
此间的人们,一面敬畏着命运,顶礼膜拜。一面奇形怪状,色情人生。于是水天一色之际,我独面大海,却稀里糊涂。
目前,海怒不息。我想祝贺着新年,那里的死亡还正在攀升。
与它对照,就有人喜幸。因为还那么欢乐着,在自己的土地上茁壮着。
但要说,普吉岛是惹了天灾,我们也其实在加油着人祸------只是大过年的,不提。
回到身边,2005怎么办。
超然和雷神都是出馊点子的,一个喊:“君子温润如玉”,另一个要“老婆孩子热炕头儿”---------对于他们2,我是一人想给上一脚。
在今天,如若没有“大隐”和“大出”的灵魂,人,终究是琐碎着而痛苦吧。
先说“大隐”,例如地下室,说,是2004年的庄子。但地下室变不成蝴蝶。他先是要还回龙观房子的债。其后又在社科院看到知识份子们在搏斗。他的妻子总觉得劳工的工资数目后面少了个“0”---------地下室挥一挥袖子,走到美国和俄罗斯,却迎面撞上要到中国去避难的 乔治。地下室和地下诺夫斯基。
那小隐呢。小隐的战术仿佛是狡黠的;感觉,一面过着日子;一面精神不死。可他们总被压迫。不大有财富保障的神经永远是犀利异常的-------于是幸福总不能实实在在地烙在心口上------去他妈庄生老聃,精神的愉悦统统是美刀和欧刀在支持!
我的结论:目前的世界别去隐!你光着屁股,哪也隐不了!
于是要出,还要“大出”。
就是在这个生存的世界里,去成为“力”的化身。
在这一点上,可能粉身碎骨,但要冲出。
从大隐言,今天没有了大隐的世界。普吉岛的世界只有海哭的声音。
我在2004的圣诞,是希望听到洪亮的声音和冲锋的脸。
在那么一个大的黑色的屋子里,动静不够大!
如果,你真的了解人性,真实的人生就是冲锋的场面。
把世界虚拟,又感到开心快乐,是大隐,但不靠谱儿。
2005,要冲,要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