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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六安寺轶事--第一章神谕  作者:星夜梦连

(人气:15355  发表日期:2010年12月05日 10:10:47)



太极未判昏已过。风后女娲石上坐。三皇五帝己派相。 



  承宗流源应不错。而今天下一统周。礼乐文章八百秋。 





  串去中直传天下。却是春禾换日头。天下由来不固久。 





  二十年间不能守。卯坐金头带直刀。削尽天下木羊首。 





  一土临朝更不祥。改年换国篡平床。泉中涌出光华主。 





  兴复江山又久长。四百年来更世界。日上一曲怀毒害。 





  一枝流落去西川。三分社稷传两代。四十年来又一变。 





  相传马上同无半。两头点火上长安。委鬼山河通一占。 





  山河既属普无头。离乱中分数十秋。子中一朱不能保。 





  江东复立作皇洲。相传一百五十载。钊到兔儿平四海。 





  天命当头六十年。肃头盖草生好歹。都无真主管江山。 





  一百年前扰几番。耳东入国人离乱。南隔长安北隔关。 





  水龙木易承天命。方得江山归一定。五六年来又不祥。 





  此时天下又纷争。木下男儿火年起。一扫烟尘木易已。 





  高祖世界百馀年。虽见干戈不伤体。子继孙承三百春。 





  又遭离乱似瓜分。五十年来二三往。不真不假乱为君。 





  金猪此木为皇帝。未经十载遭更易。肖郎走出在金猴。 





  稳稳清平传几世。一汴二杭事不巧。却被胡人通占了。 





  三百年来棉木终。三闾海内去潜踪。一兀为君八十载。 





  淮南忽见红光起。八双牛来力量大。日月同行照天下。 





  土猴一兀自消除。四海衣冠新彩画。三百年来事不顺。 





  虎头带土何须问。十八孩儿跳出来。苍生方得苏危困。 





  相继春秋二百馀。五湖云扰又风颠。人丁口取江南地。 





  京国重新又一迁。两分疆界各保守。更得相安一百九。 





  那时走出草田来。手执金龙步玉阶。清平海内中华定。 





  南北同归一统排。谁知不许乾坤久。一百年来天上口。 





  木边一兔走将来。自在为君不动手。又为棉木定山河。 





  四海无波二百九。王上有人鸡上火。一番更变不须说。 





  此时建国又一人。君正臣贤乘辅拔。平定四海息干戈。 





  二百年来为社稷。二百五十年中好。江南走出钊头卯。 





  大好山河又二分。幸不全亡莫嫌小。两人相见百忙中。 





  治世能人一张弓。江南江北各平定。一统山河四海同。 





  二百年来为正主。一渡颠危猴上水。别枝花开果儿红。 





  复取江山如旧许。二百年来衰气运。任君保重成何济。 





  水边田上米郎来。直入长安加整顿。行仁行义立乾坤。 





  子子孙孙三十世。我今只算万年终。剥复循环理无穷。 





  知音君子详此数。今古存亡一贯通。



 



         

这首乾坤万年歌,乃是周王朝文王时期的贤臣姜太公所作,诗中从上古时期乾坤混沌开始,历数万年,算的上中华上下千年以来一部玄之又玄的作品。说他是玄之又玄,那是因为身为千年之前的古人,却能依玄理之术而参透后世气象大观,且一一如实的按他所阐述的那般发生,发展着。今者在大呼神人的同时,却不知太公之神,是源于其手中一本承天秘书--《文王易经》。古往今来的学者有很多算的上是易经大家,却没有谁敢说我看的懂易经。是易经写的太玄了吗?我看非也!古人在作词造句上,一字都要琢磨许久,不找到最贴切入骨的字,是不会轻易的就这么敷衍后世子孙的。既然不是易经用词不当造成晦涩难懂,那是不是另有内情呢?



         

内情肯定是有的!现今的学者经历千年的文化传承,已经认识到要掌握好国学,就必须先从易经着手,而研究易经,又必须去看孔先生的那部《系辞》,但是看明白了《系辞》的玄理大家也不在少数,为何依然解不开这个個中奥秘呢?后来,在山洞少昊之地发掘出土的一个古墓中,考古老先生们在壁画上发现了一个震惊玄界的影子,后来解密:世上的易经是有三部的,一部叫《连山易》,一部叫《归藏易》,虽然只有这么个书名,却不见其文,实在是叫一个纠结。



         

那么去研究好这国学,是不是应该换个角度,从这两本失传的上古遗书上寻求方法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壁画里记载的是,《文王易经》不过是《连山易》,《归葬易》残卷的读后感,而《连山易》,《归葬易》却又是一本叫《连山归葬》的上下两部,且又是残卷。



         

谁也不知道这《连山归葬》在哪,是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了呢?还是暂时沉睡在我中华大地的某个角落里静待有缘人。不管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有还是没有,这个都是次要,原因很简单,没有的话,一了百了,要是有的话,那全书里的文字,定是记载着我炎黄族类命数,落到哪个人的手里,都避免不了一场人间浩劫。



          

咱们先说一下那被发掘的古墓里的情景。墓中璧画画着墓主的生平事迹,九块石壁,第一个是一群古朴衣着,手持不知道是人骨还是兽骨的器具,围绕在一棵参天大树下做膜拜。第二块石壁,则是一个头罩面具的大汉,身材魁梧,异常的高于身边的蒙面人,那些蒙面人个个垂头合手,看样子八成是这个大汉的侍者,而这个大汉奇怪的地方就在于脸上的那个面具,看不清是什么样子,只是在嘴唇的地方有三根长长的胡须,左中右各一,胡须尽头还奇怪的各自分开了三个叉子,像极了鸡爪子。第三块石壁,刻画的是一个庞大的土堆,土堆上放着一方尊鼎,鼎前站着两个大汉,一个面罩三足爪子的面具,手持一把貌似利刃的石器,旁边那个大汉,高冠修身,应该是一个贵族,土堆下跪着密密麻麻的小圆圈,估计这不是代表江河湖海,就是代表了广大人民群众吧?因为不是考古专业,鄙人也不是怎么的清楚,这些壁画的临摹图,在皖西博物馆里就有,有这方面兴趣和一定专业知识的朋友大可以前去自己参详。第四块壁画,刻画的则是这个墓主,跪拜在一个高床前,床上粗粗几笔,画着一个人,应该是个老者,因为在嘴唇位置划了很多线,应该是长长的胡子。第五块壁画,画的只有这个大汉跪拜一口又矮又圆鼎,和先前土堆上的鼎不是一回事,其余什么都没有。第六块壁画,因为时间长远,自然腐蚀的结果,一部分已经模糊不清,只是在一角,出现了一条粗粗的圆筒状物体。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说是字,还不如说是画,专家说,这个就叫昌乐骨刻文字,也叫甲骨文,写的是连山归葬。按这个字形来看,这个古墓八成是殷商时代的,因为根据文字的发展,最先有的是远古的结绳记事的符号,当然,很多学者都说这个不算文字范畴,然后就是甲骨文、金文、小篆、隶书、草书、行书、楷书。一个时期,文字的出现也能作为判断一个时期的依据之一。比如说,甲骨文,殷商时代刻在龟甲或兽骨上面,多用来占卜吉凶,是昌乐骨刻文字出现之前所发现的最早的中国文字。金文,也叫铭文,多刻在铜器上,从商代后期才开始大范围使用,到周代达到高峰,一直使用到六国灭亡的时候。小篆,也叫秦篆,秦国统一天下,规范度量衡和文字,一直用到秦代和西汉前期。等等在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因为古人敬畏生死,在自己的墓穴里,按常理是应该用自己时代的文字来定论自己一生的。这就侧面表明这个墓主应该是殷商乃至周朝的老古董,八成偏差不了多少。第七,八,九块,则被发现这文物重地的商品房建造工程施工队用炸药给炸飞的没了影,好在他们中有个眼尖的民工及时发现,及时上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考古队和古文字解密专家经过艰难考证,研究,最终在博物馆的解说词里说明,这个墓主身前是周朝初期的一位重要官员,主要负责祭祀,地位崇高,按当年的制度,他应该是为数不多,掌握帝国里机密信息的知情者之一。而这也在冥冥之中将一个重大消息透露给了世人,一个关于神秘玄学的解读之道。



        

这么说吧,当今世界的每一个国家,都有许多绝密的信息,掌握在个别人的手里,这些东西需要传承下去,用文字,图形这么记载,肯定是行不通的,必须要有一个信息加密的系统。只有掌握了这个信息加密的门道,你看起这个平凡无奇的东西,才会一目了然,直追本源。即使因为天灾人祸,这个机密资料流落在外,旁人得到了也窥不得门径,等于废品一件。



        《连山归葬》如此,《文王易经》亦是如此。



           

很多人都很好奇,这个《连山归葬》的作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从这壁画里看,应该是这个祭祀参与了众多的国家重要活动,最终在一个地位更加崇高的尊者手里,接受了传承机密的任务。而这个奇书,最初是刻在一个鼎上的。这就很让人纳闷,那时候铭文还没有开始出现,怎么就有了鼎上记书的事实呢?是文字出现的时间要往前推,还是另有它情?这个尊者它又是谁呢?



          

可惜的事,这个墓发掘的时间晚了些,陪葬的很多物件,不知猴年马月,就已经被盗墓贼给洗劫一空,甚至连残存的壁画,也被造化给抹去了关键的一笔,人祸,给历史又留下了一个难解的死结.. 

.. ..



 



         

 既然是一个死结,为什么苍天还要把这个没有答案的迷展示在世人面前呢?静下心来一琢磨,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是故刚柔相摩,八卦相荡...



         

在古老玄学之中,老人家自始至终就在反复阐述一个观念:变

         

难道这是在暗示,这《连山归葬》的现世,就是为了印证这八卦相荡,以生万物的箴言?或者,现在看似这是个死结,但是经过未来相关的因素互相作用,还是可以解开的。



         这怕就是神谕了吧.. .. ..



         

很多的人都不明白什么叫神谕。远古时期人类就开始有关注天象,地像的行为并随之记载。天象最明显的就是日月星辰,风云雷电,而地象就更是复杂繁琐,无所不包,像什么瑞祥之兆,地裂山崩的,伴随着这些天地气象变幻,人类开始各种圣意揣测,在自然科学知识匮乏和生存环境恶劣的双重窘境里,远古人类这样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其中不乏一些事件,却是拥有先进科学技术和各类学术系统信息的现代人都无法解释的。



        

比如说,自古就有的预言,还有神迹,以及五行之术。



       在近代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无神论的阶层,这就是中国的共产党。他们相信的是自然科学,而且在教育系统里也一直在解剖,阐述这个“无神”世界。那段时候很多地方都贴着:讲文明,树新风,破除迷信,科学万岁。有一天,作为当时国内的风云人物之一---诗人,考古学家郭沫若先生,北京大学历史学教授---吴晗先生,联名上书请求开启大明王朝万历黄帝的定陵。中央政府也特殊批准并且安排配备了大量的先进设备辅助他们。就是考古队准备正式做出开启决定的时候,天空风云变幻,雷电交加,一道裂天惊雷,劈碎了定陵的明楼坐兽,同时击死的还有一个守陵不力之人。



       

这个坐兽来头不小,因为当年李自成,多尔衮费尽心思,软硬兼施也没有能摧毁这个镇陵古兽只得作罢。后来考古队的科学家也不相信这些神鬼之论,费尽周折之后,终于找到了地宫入口。但是找到地宫的隧道门,挖了一个多月,还是不得门径,考古工作陷入一筹莫展的境地。后来也不知怎么的,村里有一个妇女,突然中了邪一般暴死后,根据这个妇女口中疯癫之言,决定试探性的按着这个说法,在9月2日祭奠之后,顺利找到了一块石头,石头上刻:“此石到金刚墙前皮十六丈深三丈五尺”。



       

定陵终于被挖了出来,万历黄帝的金丝楠木棺材也重见了天日。但是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终结了。凡是参加了这次考古挖掘的人,像吴晗先生,头发被拔光了惨死狱中,后期负责考古工作的作家郑振铎先生,在一次例行访问中横死空难,刘德安先生,也就是在考古中拍下万历皇帝尸骨的摄影师,在家中离奇上吊自杀,等等。或许这些都是比较离奇的事,不知道和神谕算不算的上什么关系。



        

当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最近就有不少报道,比较突出的,就如什么耶路撒冷哭墙“流泪”,水渍流在墙体,既不蒸发,也不扩散。还有泰国出现的一尊像,神像的眼睛流出散发玫瑰香味的油类物质,怎么检测,也查不出原因,甚至这泪水还可治疗不治之症。



        

世界的,离我们太远,而且这类摸不见抓不着的东西,不是人人能得遇并且能清楚的。



        

在安徽省有一座佛山,叫做九华山,山里前一段时间在一处缸里发现一具干尸,面目如生、骨如金锁,很多迹象表明这个干尸应该是属于传说中地藏王菩萨的前世肉身,至于这个肉身叫什么,什么来历,至今没有人考证出来。肉身附近还有一只独角兽般的铜铸器物,龙身狮尾,造型别致,寺中僧人口中都称:这便是谛听神兽。



        

也不知道这个是机缘巧合,还是有别的什么妙门。传说中谛听这只神兽,是伴随菩萨镇守地狱的。这神兽有有保护主人、驱邪避恶、明辨是非之神威;兼备通晓天地、广开财路、济运呈祥之灵兆。无独有偶,在距离这个九华山不远之处,居然还有一只独角兽。而且也是有明辨是非的神威,奸恶之徒,只要被它发现,它就以角击杀之,这就是獬豸。



          

第一次接触这个神兽的传说,是在初中时期的历史课本上,书上说在上古四帝时期,有一个叫皋陶的大臣,掌管天下司法律政。上古时期,民风淳朴,但是处于人类社会的初始阶段,或多或少会有一些人民内部的摩擦。那时候因为条件所限,没有现今社会这样的侦查取证技术,也没有现今这般完善的定论处罚程序,所以,皋陶在面对一些棘手的案例时,因为承天爱民,所以便常在定罪之前求教神兽。



         獬豸是通天晓地,深谙古今的神兽,经历了数万年风雨,人类中这些奸诈之徒所使用的伎俩,不过是儿戏一般。神兽有一个嫉恶如仇的秉性,所以面对这些奸诈凶险之人,自然怒不可遏,当下便以独角触之,以正人间浩气。一时之下,也是人心大快。



        

不说神话传说这类事情,不能说没有,也不能说有。因为人类的认知还没有到这个阶段。时光冉有,很快,六安之行就要结束了,在昨晚充分调查之后,我们也要离开六安,返回京城,准备来年的统筹运作。临行之前,便想趁机去拜访一下以前的同学。



         

小城市的规划不是很科学,加之是异乡来客,所以七拐八撞之下,竟也摸不着门道,只能等同学来找我。城市固然是小,但是身处城中,却有一股聚气凝神的安逸,让人格外舒坦。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同学家里。老同学面有难色,说寒舍让你见笑了。其实这倒是没有什么的,房子虽然是老旧的一些,但是身处闹事,却有十分静谧。同学说最近几年,市里搞城市化进程,满六安的到处都是开发商在取地建房,高楼大厦多了,这处宅院,早就风闻,要拆啊什么的,但迟迟没有动工,天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会来。



         

故友相逢,自然是有说不完的话,于是便干脆答应留下小住几日。



          

没想到,就是这几日的小住,竟发生了件改变我一生的事情。
网友评论-------------------------------------------------------------------
  功底深厚 longerxianshen 2010/12/17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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