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贺古眯着眼睛进了小白的院子。房子的四壁刷得漂白漂白的,天花板也糊上了白纸。墙上贴满了大红喜字和纸花,还点上了两支通红通红的蜡烛,火苗子忽闪忽闪地跳着。
“嘿嘿,小子。整这么漂亮干嘛,她又看不见。”
小白眼珠子一翻:
“我乐意!”
达贺古走了,程小白咧开大嘴笑着,他拉住婉玲的小手摸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温柔地抱起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程小白拿起竹箫,如泣如诉地声音立刻回荡在新房里。婉玲从身上抱起他,抚摸着光滑如玉的箫身,小心地问:
“小白,你会写曲子吗?”
“会。”
“这支曲子是你写的吗?”
“不是!”
小白立刻脸色发青,他猛地把婉玲推倒在床上,然后一把撕碎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疯狂地发泄起来。
婉玲不知道小白为什么突然变得像只野兽。她流着泪,咬着牙,坚强地承受着,硬是一声不吭。
那一年,婉玲刚满十八岁。 |